司徒雄鹰的异状让司徒夫人与沐小蓝都是吓了一跳,沐小蓝慌忙小声道:“爹,你怎么了?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”
“……”司徒雄鹰嘴唇数次开合,都愣是说不出一个字来,直到他的喉咙狠狠的“咕嘟”了一下,才总算是稍稍缓过气,但脸色依旧煞白:“没……没什么,他……他……他真的是……”
风恢拓双手缓慢伸出,却久久不敢向前,口中颤声念道:“如此圣物,小王……何德何能……”
大殿之中,一个马屁遥遥拍来:“云贤侄不但身份尊崇,天赋旷古绝今,竟还如此谦逊有礼,真是让人惊叹拜服啊!”
“此等人杰,平生仅见!”
…………
风恢拓振奋之余,也没忘了“大事”,几乎是咆哮着凝玄传音:快!快去把冰仪宫重新布置,把冰华盏、寒灵毯……还有那些秘藏的万年灵酒、异果全部备于冰仪宫!让风雪宫速在城中择选十个……不!是二十个姿容最上乘的处子……速去!!三个时辰未能备好,朕亲手砍了你们——等等!让寒锦好好打扮,提早侯在冰仪宫!
风恢拓明显失了帝王威仪的大吼,引得满堂应和,这场冰风帝王的寿宴,就此以一个所有人始料未及的氛围开场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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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十三弟,你怎么在这里?”
叮!
沐寒逸转过身来,在越来越深的夜幕之下,他的双目却透着让人心悸的幽暗:“你说,为什么宗主会让云澈来参加父皇的寿宴呢?”
风寒歌:“……”
“更无人有资格让她补偿什么!”
缓慢无比的一句话,惊的风寒歌瞬间面如土色:“你……你说什么?”
他慌忙四顾,在确定无人才疾步向前,一把抓紧沐寒逸的手臂,惊恐的道:“你疯了吗!难怪你……你想……”
“什么随口一说!”风寒歌双目圆瞪,全身冷汗直下,他咬牙切齿道:“这种话是能随便乱说的吗!大界王可是有着通天彻地之能,你……你……”
风寒歌定定的盯着沐寒逸,好一会儿后,心跳和呼吸才总算是缓和了下来,他重重的道:“我知道你没有这样的胆量,但你一定有过这样的念想……今后,你连这样的念想都不能有,对云澈,要像对父皇一样敬重顺从——无论你有多么不甘!听到没有!”
脚步声快速远离,沐寒逸这才转过身来,目视着风寒歌的背影在视线中完全消失,双目缓缓眯起,眸光变得如暗夜般阴森,口中发出冰冷的嘲弄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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