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嗄……嗄……呃唔……”
梵天神殿中不断传来痛苦的呻吟,而这些痛苦之音不是来自凡人,而是梵帝神界的神帝与梵王!
而更多的,竟是来自千叶梵天!
“集合神帝和我们八人之力,却无法将其化解半分……咳咳咳……”第九梵王才说了一句话,气息的轻微外泄便让他面色一下子痛苦了数倍:“反而顺着玄气,反侵我们之身,除了天毒珠……当世怎么可能有如此霸道可怕的毒……咳咳咳咳咳咳……”
“对……”其他中毒的梵王也都同时点头,几乎字字灰暗绝望:“完全……不能……”
“呵,一辈子?”另一梵王惨笑道:“我们一旦力竭,这些可怕的毒便会残噬我们的躯体和生命,你我……又能支撑多久!”
噗!!
“神帝!!”
第一梵王大惊,便要向前,却听千叶影儿一声呵斥:“不得靠近,你也想被天毒侵体吗!”
“还有……夏倾月离开前说的那番话,我本以为她是为了让我分心多虑,原来是在提醒我……天毒珠之毒和邪婴魔气碰触……将会让我……死无葬身之地……呵呵呵,哈哈哈哈哈……咳咳咳……”
“那到底该如
何?”
“哼,还能有什么办法?”千叶影儿冷声道:“这是天毒珠的毒,能将之化解的,自然也唯有天毒珠!夏倾月和云澈此举之意,你们还不明白吗!”
“不是你们,”千叶影儿声沉如渊:“是我!他们的目的,从来不是父王和你们,而是我!”
她当初差一点点就害死了夏倾月的母亲,并让她一生命运惨变,当年,又是她将夏倾月逼入了绝境……
这是云澈和夏倾月对她的报复!
她知道夏倾月继神帝之位后定会报复,只是没想到竟会来得如此之快!如此卑劣!!
她本还以为,夏倾月这种从不愿害人的“正道人士”会是个极有耐心,且不屑卑劣手段的人……
“殿下!”第一梵王眉头骤沉:“难不成,你真的要去……”
“不……可!”
天毒和魔气同时缠身的千叶梵天发出一声震怒的重呵,他睁开眼睛,痛苦的声音却透着前所未有的阴沉:“我梵帝神界,我千叶梵天的女儿,岂可向月神界俯首!!”
千叶影儿:“……”
“所以,别的月神帝一定不敢,但她……或许真的敢!”
“既为神帝,很多事便由不得她……因一人之怨,将整个月神界陷于危境?我确信……她不敢!这是一场赌博……她就算能赢,也不敢赢!!”
“影儿!!”拼着魔气暴动,千叶梵天的声音陡然厉了数倍:“你听着!记得你自己的身份,记牢我教过你的每一件事!哪怕我真的要死,你也绝不能做任何你不该做的事!否则……你永远都不配再为我千叶梵天的女儿!”
“第一,你们给我看着她,直到我死,不许她踏出梵天城一步!”
“呵,父王,你也
“呵呵呵……”千叶梵天的面色总算稍稍缓和:“很好,你没有忘记就好!”
“哼!夏倾月……云澈!”千叶影儿沉声低语:“你们当真以为,我会束手无策?纵成神帝,出身也不过是下界贱民!我梵帝神界的底蕴,岂是你们所能想象!”
“殿下,你要?”
“去见老祖!”千叶影儿寒声道:“怎么,要一起跟来吗?”
“哼!”
邪婴魔气和天毒之毒……躯体和灵魂上的双重噩梦!
连神帝和梵王之力都无法化解分毫的毒……这一定是噩梦,荒谬绝伦的噩梦!
而千叶梵天的状态一直在快速的恶化,再恶化……
若他真的死了……之后八大梵王也接连在无法化解的天毒下毙命,对梵帝神界的重创,将大到根本无法想象!无法承受!
“闭嘴!”梵天神帝抬头冷目:“本王……岂可向她月神界俯首!她……绝对不敢!”
“可是万一……万一呢?”第一梵王道:“神帝之命胜过一切,哪怕丁点可能,也绝对不可!”
千叶梵天五官急促扭曲,脸色阴沉如恶鬼般骇人:“谁敢去月神界……本王先杀了他!”
“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