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澈转过头来,这次不再是灵觉,而是以双目肆无忌惮的看着南凰蝉衣:“不慌,不惊,不怒,更没有一丁点的杀意,对现在的处境也漠不关心……你该不会是一个没有感情的人吧?”
“……”云澈微微皱眉,道:“我现在越来越好奇,你选中我的理由,究竟是什么?”
她似乎在微笑:“论直觉,男人又怎能和女人相比呢?”
轰隆!
以北寒初如今的光环,触罪他,便是触罪九曜天宫啊!
“戬儿,”南凰默风沉声道:“九场全败,我们还有最后一人……你明白吗?”
北寒对东墟,东墟败;
绝不能留下全败的永恒耻辱!
此刻,立于战场之中的,是西墟界仅次于西墟宗的第二大宗门,祈王宗的新任宗主祈寒山,年龄堪堪五十甲子,在神王境十级的境界已停留了五百年之久,玄气之浑厚,对神王巅峰之境的认
“等等!”
南凰蝉衣站起,缓缓而语:“云澈,南凰战阵的最后一人,由你出战!”
此言一出,全场皆惊,南凰默风猛的转身:“你说什么!?”
“混账!”南凰默风发须倒竖,他怒了,彻底的怒了,一双怒目,还有出口的“混账”二字,赫然是面对南凰蝉衣:“你还嫌今日的祸闯得不够大吗!你将一个五级神王带入战阵,已是自我折辱!现在,你让他出战!?”
南凰默风手指云澈,低吼道:“你是准备,让全天下看我们笑话,把南凰最后的一丝脸皮都剥下来吗!”
南凰默风怒然转身,向南凰戬道:“不必管她!戬儿,入战场!”
南凰默风侧目,沉声道:“从你为一己之私,不惜将南凰置于绝地的那一刻开始,你便已经不配为决策者!”
“若你之后亲身去跪求北寒初,还有挽回之机,而在这之前,你只是一个罪人!”
这边的异动被所有人收入眼底,随之引来更多的耻笑……都已落得这般田地,居然还内讧了起来?
南凰默风面色冷硬到极点:“你觉得现在,还会有人在意与遵从你的决策!?”
“蝉衣,”南凰神君在这时忽然出声:“你确定如此?”
“父皇?”南凰戬愣住,无论如何都
“神皇,你……”南凰默风瞠目,他气急道:“你难道也要眼睁睁的看着我们沦为彻底的笑话吗!”
“自取其辱?”南凰蝉衣悠然道:“你又怎知云澈不能胜呢?”
“他……能胜?”南凰默风差点气笑:“你是真的中了什么魔障吗!”
“呵,”一个来历不明的五级神王胜威名赫赫的祈寒山?南凰默风感觉自己的认知和智商遭到了羞辱:“他若能胜,我今日自毙在这里!”
“你可敢一赌?”
“好,这可你亲口说的!”南凰默风岂会有拒绝之理:“既如此,那我便如你之愿!若是这小子败了,你必须亲赴九曜天宫,赎今日之罪!”
“蝉衣,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