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一夜摧灭了三个星界!
一天过去……
两天过去……
三天过去……
难怪能深入北域,难怪毫无痕迹!
“魔后,东域宙天究竟为何如此!”
喊声的主人,为众界王之首天牧一,他声音逐渐悲怆:“三方神域一直视我们黑暗玄者为异端,压迫之下,我们从不敢踏出北神域半步!我们已经卑微至此,难道……他们竟还要准备赶尽杀绝吗?”
“准备?”祸荒界王祸天星发须倒竖,全身发抖:“一夜毁我三星界,这哪是准备!他们已经开始施下毒手!说不定下一次,就落到我们头上!”
“岂有此理!他们欲将我们北域逼至何处才堪罢休!”
语落,她手掌再次点出,另一幕投影现于北域众生视线中:
投影之中,赫然现出了宙天神帝的身影,而他的身边,是他的儿子宙清尘!
众人懵然之中,画面忽转,变成了宙天神帝与太宇尊者远去的画面,那来自宙天神帝悲恨之音传遍着北神域的每一个角落:
“倾宙天……东神域……三神域之力……誓踏灭北神域……将你们挫骨扬灰!”
“一年半前,宙天神帝以蛮荒神髓为诱,以抹去其子黑暗玄力为由与本后在边境相见,实为借机想要对魔主下毒手,魔主与本后识破之后,反杀其子……”
誓倾宙天、东神域、三神域之力……踏灭北神域!?
云澈缓缓抬头,目光黑芒闪耀,魔威慑心:“本魔主加冕之时,曾立下魔誓,既为魔主,便绝不容脚下的黑暗之地受到任何欺凌!”
“此祸又因本魔主而起,所以……本魔主会亲赴东域宙天,让他们付出百倍代价!让他们知道本魔主驭下的北神域绝非可欺之地!”
“此番,绝不仅仅是三星界的湮灭,更是东神域对我们的挑衅、轻视和羞辱!不但手段极其恶毒卑劣,更是……对我们最后底线的彻底践踏!”
阎天枭声音刚落,另一个人紧随拜下:“焚月焚道启,请求携众蚀月者出战东神域!愿以血肉和魔主所赐的黑暗之力,复今日之仇,雪往日之恨!”
“不,此番,绝非只是属于王界的事!”皇天界王天牧一仰头,他声音激动,字字发颤:“我们的父辈、祖辈、祖祖辈……都被终生困于北神域,无法踏出半步!在这片黑暗之地,我们可以尽情自诩崇高,但……在世人,在那将我们困于此地的三方神域眼中,我们和一群被圈养的牲畜何异!”
“百万年,整整百万年啊!”天牧一声音愈加激动:“更可悲的是,无数的黑暗同族,早在这样的‘圈养’中麻木和认命,别说抗争,连骨子里最后的一丝尊严和热血都被磨灭,沦为彻彻底底的牲畜!”
“但……我皇天界忍够了!”他的手上黑暗升腾,蜕变的黑暗之力释放出更加纯粹的魔威:“也已经不需要再忍!”
“三星界的毁灭,是东神域对我们又一次的践踏,但同时……亦是上天给予我们的警醒和指引!”
他手掌擎天,黑气弥漫:“皇天界,请求踏出北域,以手中黑暗,复今日之仇,还有……夺回我北神域失去了百万年的尊严!!”
“说得好!”祸荒界王祸天星紧随高喊出声,他的身上亦黑暗升腾,口中之音远比天牧一更为激烈:“以前不得不忍,但如今,身负魔主恩赐的无上黑暗,为何还要忍!”
“祖宗做不到的事,由我们来完成!”
“我祸荒界,请求踏出北神域!纵粉身碎骨,血洒东神域,亦不枉此生!”
“为了北神域最后的尊严荣辱,我们北域天君,请求踏出北域!而且,我们愿为前卒,纵死不悔!”
天孤鹄转身,视线通过投影,仿佛照射入每一个人的瞳孔和肺腑之中:“我北神域,已被欺凌的太久,一夜摧灭三星界,还号称要踏平北神域,这已不是‘折辱践踏’所能释!若此番依旧忍下,我北域众生……将更为世人所嗤笑,再无翻身直膝之日!”
“北神域的男儿们,难道,你们真的要一直忍下去,跪下去,任由东神域对我们如此残忍肆意的欺凌践踏吗!”
“没错!东神域欺人至此,我们岂能再忍!”
“被圈养的牲畜……哈哈哈哈!太讽刺了!哪怕我们老老实实的被‘圈养’,他们依旧要踩到我们脸上!若是还能忍,连猪狗牲畜都会看不起我们!”
“魔主和王界引领,连高高在上的天君们都不怕死,我们还怕什么!不是孬种废物的,都给我站起来,复仇!复仇!复仇!!”
“要让践踏我们的东神域付出代价!我们岂能再这么继续任人宰割下去!”
“再不反抗,下一个被毁的,说不定就是我们的星界!”
“我已决定追随诸位天君第一个踏出北域!同志者,血仇亦可忘,而没有血性的孬种,我必鄙你们一生一世!”
……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