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起初他们追杀宋奸,我不是宋奸,所以我不说话;
接着他们撵走不坚定份子,我不是不坚定份子,所以我不说话;
此后他们排斥唯心主义者,我不是唯心主义者,我还是不说话;
此后有人排斥唯物主义者,没认出来反对,我就信了唯心主义;
接着报纸开始为不坚定份子翻案,没认出来反对,我就当了不坚定份子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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