捶着腿，段凤鸣换了个话题，“没想到这山上的树被砍的差不多了，这些百姓平常都烧啥？烧草么？”
“你当年怎么想起来去当兵呢？”
“你可知道为什么今年和明年，农场和林业局没有招收新人的计划？”
“我很奇怪是怎么回事？”
然后他就听咒骂的老者继续怒骂：“……段家让我们拉牛耙犁，你们在农场也是拉牛耙犁，累死你们这些龟孙！”
老者此时大概也骂累了，听到有人问话，他立刻停下来，转头打量着张副科长，语气不善的问道：“你是从哪里来的？”
“你问这做什么？难倒要和段家做对么？”
“这位丈人，却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按照段家的命令去做？”
张副科长问完，又问道：“说起来，丈人，我见山上的树都被砍了，这个也是段家下令砍的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