厂长忍着怒火,好言劝说,又问道,“您想要什么说法?”
“我不娶,打死我都不娶,非让我娶,我……我就去跳黄浦江,我才是受害者,是江小月欺负我的,我没欺负她!”
“我要是欺负了江小月,就让我天打雷劈,出门就让车撞死,走路摔死,喝水呛死,明天就死翘翘!”
“你个大男人还能让女人欺负,你说这种鬼话鬼都不信,小月就是被你欺负了,你就算去跳黄浦江也得娶了小月再跳!”
“我才不要娶,江小月都不是黄花闺女,她在欺负我之前,都不晓得睡多少男人了,我又不是收破烂的,凭啥!”
“陆怀年说得煞有介事的,看来江小月是真在外头乱搞了,这还真是臭气熏天的破鞋啊!”
……
“厂长,您可要为我家怀年作主,现在是怀年被女流氓江小月欺负了,还要让我家接手这破鞋,我家老陆虽然当了科长,可他向来和善待人,从不摆架子,事事都把为人民服务摆在前面,怎么可能仗势欺人嘛!”
其他人立刻附和,“陆科长工作确实勤恳,我们都看在眼里的,江婶子,话可不能乱说的啊!”
“你们都是一伙的,官官相护,欺负工人阶级,我去找说理的地儿,我去市政F门口上吊!”
江老太半信半疑,不过她也知道得给厂长面子,便说道:“那我等三天,要是还没结果我就去堵市长的车告御状!”
厂长阴阴地看了眼陆志国,问道:“这家人是干什么的?”
“是吴柏寿的后妈,吴老头退休了……”
陆志国将江家的情况大致说了,厂长皱眉,心里有数了,训斥道:“管好你儿子,就算乱搞也把屁股擦擦干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