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寒年当时听医生说这些,心里难受得像是被人攥住了心脏一样,喘不过气来,很想知道周阿嬷到底经历了什么?
是什么人对她一个老太太做出那么丧心病狂的事?
周阿嬷愣了下,很快便嫌弃道:“怎么不出声?做贼啊!”
“我还以为你又出事了呢,好心没好报!”
“没了……都找不到了……”
“别找了,人都不在了,找不到就找不到吧,你们找我什么事?”
可昨晚她梦见儿子了,是离开她时的样子,那时子阳几岁了?
好像才二十吧?
她的子阳还那么小,吃东西又那么挑,连小葱拌豆腐,豆腐如果不是新鲜做出来的,他都能吃出来,不高兴了就要扔筷子的少爷脾气,去了农场怎么熬?
“走!”
周阿嬷却神情漠然,仿佛不是她的东西一样,江小暖好奇地问,“这是喇叭吗?”
可这东西如果留几十年就是古董了,值不少钱的,她可不能占孤老太太的便宜,正要拒绝,周阿嬷嗤了声,“想要就拿走,扭扭捏捏的烦不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