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不是我们,可能是风吹走了,我们要裤衩有什么用呢,你们无凭无据的可不能冤枉人!”
“晾在走廊上怎么可能风吹得走,就是你们一家流氓偷的,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们以前在机械厂干了什么缺德事,就是你,乱搞男女关系,大白天就让人抓了女干,呸……跟你们这种倒灶胚当邻居,真是倒了十辈子的霉!”
她都憋几十年的火了!
“对,搜屋子!”
“赔你妈比,这是什么?”
“这就是我儿媳妇的裤衩,呸,臭不要脸!”
“我婆婆的也在,这儿破了两个洞,我还打算这几天就缝上的,让这窝倒灶流氓给偷了!”
“我的也在!”
这下人赃俱获了,看这窝流氓还有什么说辞!
吴柏寿脑子一下子懵了,他的床上怎么会有裤衩?
“不可能的……一定搞错了,肯定是搞错了……”
吴柏寿喃喃地说着,额头豆大的汗流了下来,无比慌张,这下可怎么办?
“死到临头还嘴硬,人赃俱获了都,报告公安去,必须抓去牢改,今天偷裤衩,下次就要耍流氓了,我们这幢房子可有不少年轻姑娘,谁知道这老畜生会做出什么来!”
“赶紧去给公安打电话!”
“我去打电话!”
江老太跑到了弄堂口的电话亭,直接打给了公安局,报了弄堂地址,还有意说得严重了些,“公安同志,一家流氓啊,老的老,小的小,都是流氓,偷女人裤衩,还偷看妇女洗澡,对妇女同志毛手毛脚的,
对了,这一家是从新飞机械厂开除出来的,好像是因为乱搞男女关系的缘故,公安同志,你们要快点来啊,我们住在这里都要慌死了!”
电话亭老板疑惑地看着老太太背影,啥辰光搬来的老太太,面生的很呢!
“小赤佬还敢打老娘,老娘打得你祖宗都不认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