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爱华,这里面有误会,你爸他是自己喝醉酒摔下楼梯的,和你王伯伯没关系,我和你爸已经离婚了,我找另一半总应该吧?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?”
“我爸那二两酒的量,他怎么喝醉?你当我是傻子?我爸还没死呢,他现在好好活着,就在你面前,爸你说,那天晚上是谁推你下楼的?”
第二天一早,是被吴绣芸发现送去医院的,之后也是吴绣芸照顾他的,只不过照顾得不经心,吴柏寿现在既恨何百霞,更恨吴绣芸,他想治病,想重新站起来,他更不想死啊!
听到吴爱华的问话,吴柏寿嗬嗬地喘着气,吃力地举起手,颤巍巍地指向王副局,声音像扯风箱一样,又破又哑,“他……推我……晚上……狗男女乱搞,我……看……”
“我没有,晚上我不可能在这边,我都在自己家里,你们血口喷人,简直岂有此理!”
这儿子分明就是个无赖混混,这空口白牙诬蔑人的本领,不比白天那个胖老太婆差,难怪是祖孙,果然是一丘之貉!
“你说没有就没有?谁给你作证?我爹可是亲眼瞧见你和我娘在床上乱滚的,半夜三更都不睡,啧,年纪一大把,精力还挺好嘛!”
“我和你们这种无赖说不清,我没做过的事自然不会任由你们诬蔑,我和你妈没半点关系,也没害你爸,分明是你妈在外面败坏我名声,四处造谣说我和她搞对象,还要结婚,我清白了一辈子的名声,自然由不得你们这些无赖泼脏水,今天本来还想和你们讲道理的,既然你们不肯讲,那就只能法庭上见了!”
只凭吴柏寿这个瘫子嘴上说说,法官不可能相信的,至于他同何百霞睡过的事实,那又如何?
何百霞还能拿出什么证据来不成?
怎么可以这么无情?
王副局冷漠地看着她,嘲讽道:“何百霞同志,我和你以前确实是相过亲,但我没瞧上你,是你一直死缠烂打,还在外面散播谣言,严重影响了我的工作和生活,你也不看看你的自身条件,和前夫牵不清,还有个二流子儿子,我虽然不是书香门第,可也是清白人家,怎么可能娶你这种不清不白的女人?”
“你一个星期前不是这样说的……王厚德,你不要脸,你占了我便宜就想否认了?你都去我家吃好几回饭了,我家的街坊邻居都看见了,你别想抵赖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