乐世祥点点头:“当然不是那么简单了,几千年了,人们大多都在寻求一种权谋的最高境界,但实际上真正得道的又能有几个人呢?”
季子强慢慢的咀嚼着乐世祥的话,问:“那么还有一种呢?”
季子强问:“权谋在现在这样一个社会,它所起到和占有的作用会很大吗?会不会演变为让人不齿的伎俩?”
季子强就提出了自己目前一个最矛盾的想法:“假如我在工作中和冀良青有了矛盾,这可能也会延续到了我和季副书记之间的关系,我应该怎么做?”
季子强也凝重的说:“我可以按我自己的想法去做?”
乐世祥能够体会到季子强的想法,他说:“你经常在为这件事情后悔,在愧疚吧?”
“这是一个机会吧?”
这近乎于哲学一样的论证,一下让季子强明白了很多,是的,谁说不是如此呢?自己并没有倒下,自己前途还很光明,所有在自己走过的那些坎坷和艰辛对自己来说,都只能是磨砺,是锻炼,是走向成熟的一个过度,那么自己还有什么值得内疚的地方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