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不说实话都不是最重要的,四宜阁里的那些物什是我母亲调出来用的,若说下人们办事不小心磕了碰了,那是情有可原,可明明是有人专门捣鬼,若这件事轻轻揭过,以后家里岂不是乱套了?还有,家里的损失,谁来填补?难道是我母亲不成?”
肖氏的脸也跟着惨白惨白,她有心想说,她来赔好了,可是事关两万多两银子啊,这是她手上全部的积蓄了,难道都要拿出来吗?
“大姑娘,你果真准备把金瑞家的送到衙门去?事关内宅,岂不是会惹人笑话?”
从倚照院出来,汤嬷嬷扶着肖氏走在树影憧憧的甬道上,走了一会儿,周围没有人声了,汤嬷嬷才忍不住道,“太太,这件事可要跟老太太说一声?”
肖氏已经特别混乱了,一会儿想着这件事跟老太太脱不开干系,一会儿后悔得要死,不该和老太太勾搭在一起,自己反而成了老太太冲锋陷阵的好手,一会儿又不得不想这件事该如何是好?
肖氏前脚走,谢知微后脚手里拿着一张供词,她一目十行地扫完,看到最后血红色的手印,一点儿都不意外地问道,“她都招了?”
谢知微坐在桌前,手指头轻轻地敲打在桌面上,她在寻思这件事该如何了结?
“人都捆好了?动手的两个婆子也都控制好了?”
今日虽然忙活了一整天,客人送走之后,人人都很兴奋,一时也睡不着,老太爷便留了三个儿子和大孙子在七谏斋说话,听到沉霜进来说,“大姑娘来了”,老太爷颇感惊讶,忙道,“请进来!”
“这么晚了,怎么还过来了?有什么事明日说不得?”老太爷关切地问道,对这个孙女儿,老太爷是满意极了,今日那些宾客们临走的时候说了多少溢美之词?
“你去做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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