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氏的脸瞬间煞白,倒也不是为别的,而是薛婉清口口声声“不爱自己的男人”,一个女孩子,怎么能说出如此不要脸的话来?
薛婉清是不要名声了吗?
“你什么意思?”
可是,因为二叔和四叔,以为弟弟妹妹们,她不能这样做!
“谢知微,你不要得意太早,人这一生的路还很长,一时的得意,算不得什么,谁能笑到最后,谁才是真正的赢家!”
“母亲,您忘了,冬至日的宫宴,元旦日的朝贺,女儿要按品大妆的,哪能随便穿?”
皇帝坐在南窗下的床上,看着奏折,足足将一沓奏折都看完了,才不悦地看向地上的谢眺,嗤笑一声,”先皇赐下的婚事,你一个折子,说休就把人休了?怎么,先皇不在了,你觉得你可以随便抗旨了?“
“臣不敢!”
“不敢?朕看你敢得很!”皇帝将一本折子狠狠地砸在谢眺的头上,“朕且问你,九月间,朕在白石镇附近遇刺这件事,你查得怎么样了?”
“臣有罪!”
谢眺闭了闭眼睛,“臣有罪,臣无颜伺候皇上,臣不配为皇上效力,臣请求陛下降罪!”
陆偃便朝地上的谢眺道,“谢大人,您请辞也不能光凭一张嘴,还是回去好生写个折子上来再请辞吧!”
谢眺抬头朝陆偃看了一眼,陆偃根本没有看他,他忙三拜,“臣告退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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