沐归鸿吃惊极了,倒也不是为这还不到一更天,萧恂这夜猫子就要睡觉,而是……,沐归鸿舔了舔唇.瓣,“阿恂,你什么时候这么在乎别人对你的看法了?我们俩这么多年的哥们儿,一向同进同退,你不是说你不怕人说闲话吗?”
“我又不是木头人,什么闲话都不怕?”萧恂横了他一眼,“难道我也不怕人说我不喜女色好男色?我未来的媳妇儿知道了怎么办?”
七谏斋里,谢知微坐在谢眺面前,她低着头,有些愧疚,“祖父,孙女今日是冲动了些……”
谢眺隔着一张几,摸了摸孙女的头,慈祥地笑道,“若做相公的对自己的妻子敬重,处处维护,纵然婆母再不喜,也不敢磋磨,反之,再好的女子在这个家里都立不了足,除非……”
“除非鸠占鹊巢!“谢知微深以为然,她调皮地朝谢眺拱了拱手,”祖父居然深得后院三味,孙女佩服至极!“
“况且,祖父,您说宫里会不会多想?觉得宣德侯世子夫人不满皇上的赐婚呢?“
让沉霜送走了谢知微后,谢眺让人将老二喊了过来,将事情的经过又讲了一遍,问老二,“这件事,你怎么看?”
“这都快二更天了,姑娘今日忙了一整天了,还不嫌累么?早些睡了,明日一早起来,什么书看不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