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恂拿着谢知微还没有绣完的旗帜进来,展示给谢知微看,“湄湄,这是不是你绣的?”
萧恂便将那旗帜扔到了榻上,走过来,蹲在谢知微的脚边,双手扶在她的膝上,得意地问道,“湄湄,你怎么想起来,让她们绣两面这样的旗帜?”
谢知微坐在镜子前,玄桃给她在梳头发,她故意笑着道,“难道说,阿恂你没有这个心思,我不该如此吗?”
谢知微的手覆在萧恂的手上,“阿恂,我还想做两件事呢,一件是在京兆府设立一个药局,我想将我改良的一种伤药和止血药大规模地制出来,要是能够对征战的将士们有些用,那就再好不过了;再就是,我想将《青囊书》里面的外伤疗法传授出去,多为边疆的将士们培养良医,你看如何?”
“哪怕你什么都不做,只站在我的身后,我就很欢喜,浑身都是力量,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了!”
谢知微不由得赞赏地看了一眼,笑着对玄桃道,“王爷的眼光比你的独到多了!”
萧恂牵着谢知微的手,“湄湄,我今日反正没事,我带你和娘去逛街吧,白马寺的斋饭很好吃,我们一起去吃斋饭?”
谢知微笑道,“你真的没事?真的有时间?“
一泓禅师走到了萧恂跟前,道了一声佛号“阿弥陀佛”后,道,“老衲没想到,这么快就能见到施主,菩萨保佑!”
一泓禅师笑得慈眉善目,“不知老衲有什么心愿?难道是佛祖将老衲的心愿告知了王爷?”
那番僧略懂中原语,他也听说,这位少年,乃是整个西疆的掌权者,忙过来行礼,“不知王爷有何吩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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