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氏道,“因娘家母亲年寿已高,兄嫂也都在南边,我每年都要往娘家写好几封信,今年在京兆府,家里托郡主关照,稳定下来了,我打算明日托镖局往那边送些节礼,让母亲能够放下心来,不知郡主有何吩咐?”
海氏没有接话,而是将负责送节礼的管事请到了厅堂里,赏了茶后,问道,“不知家里送到大老爷处的节礼到了没有?”
那管事恭敬地回答道,“奴才出来得早,这一路上,虽天气不好,走了二十多天,不知道家里送过去的节礼是什么时候起的身?”
“十一月初三日就送出去了,这一路可还太平?”
郑荣妃从太监魏朝手中接过了药,亲自要喂给皇帝喝,边道,“皇上,他们是不是跟皇上说,西凉来犯,陆偃去了西疆?皇上,他们都是骗皇上的,只有臣妾才是忠于皇上的,陆偃是定远侯的儿子,陆偃去西疆打西凉,就是为了给定远侯报仇……”
一碗黑漆漆的药全部洒在了郑荣妃的身上,郑荣妃气得扬起手,恨不得一耳光扇到皇帝脸上去,魏朝在一旁提醒道,“娘娘,您还有正事呢!”
李宝桢将一种药膏放在皇帝的鼻子前嗅了一下,皇帝悠悠醒转,看到李宝桢和裴济进来,放下心来,指着郑荣妃和魏朝,喊道,“杀,杀,杀!”
他想到,陆偃那么多年,办差从未出过差错,今日,若不是陆偃为了西疆的战事,离开了京城,他何至于被郑氏羞辱至此,便问道,“阿阿阿偃?”
那意思是,陆偃什么时候回来?
谢眺便朝裴济看了一眼,裴济忙道,“皇上,最迟明年春,陆大人或可返京,以后西疆将无战事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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