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会是娘想多睡一会儿呢?说不定就是殿下去说了什么?
她问道,“殿下今日多早晚起床的?”
襄王正要落子,他猛地将手里头的棋子儿往棋盘上一砸,怒道,“护过你?你知道什么?她为什么要护着你?”
萧恂从未见襄王发过这么大的脾气,也有些发怵,站起身来,在襄王身后低下了头,好半天才听到襄王道,“是啊,人都是健忘的,你不说我都忘了,现在还有几个人记得当初元后娘娘是如何待他们的?恐怕天底下的人都只能看到,你篡谋了皇帝的皇位,谁能记得,这皇位原本就该是你的?”
萧恂唇瓣嗫嚅,最后道,“父王,皇位乃是天下公器,能者居之!”
“是,儿子记住了!”萧恂索性把另一件事摆出来,“父王,将来,儿子尊父王为太上皇吧!”
襄王摆摆手,“你要是敢尊我为太上皇,我立马就去死,你糊涂不糊涂,我若是太上皇,娘娘是皇太后,天下人又会如何想?”
萧恂哽咽了一下,“管天下人怎么想,若父王不能被尊为太上皇,儿子如何坐得稳那把龙椅?天下人如何臣服?儿子又将用什么来治理天下?”
“你的孝心,父王都知道,但父王已经不想这些了,就在这王府里住着,每日里能够自由自在地出去遛鸟,小赌一下,你媳妇每年酿了佳酿,给我送一点来,我就很快活了!”
他一直都记得阿霓死之前看他的那一眼,万语千言,明明他们在一个屋檐下,可是,却隔了千山万水,他当时为什么不跑过去,和她死在一起呢?
万一她怀疑自己怕死,不想搭理他了怎么办?
襄王弯腰下来,他扶起了萧恂,“你起来,动不动就跪着,像个什么样子!”
“父王,若非儿子,您和娘,都不必活得如此辛苦!”
“若没有你,我们恐怕早就不在了,不,也不一定,萧璴还活着呢!”他想了想,“他到现在一直不咽气,这样吧,年后了,我和你娘回一趟京,我们送他上路吧!”
“这敢情好!”谢知微欢喜不已,“不过,总要相看一番,您看,什么时候安排两家相看相看?”
“好,后日,我一定到!”
“自古劝和不劝离,我话都说到这份上了,她今天左,明天右,连珊姐儿都比她有主意些,你说,我能怎么办呢?”
谢知微想了想,“后日,我去了,我再问问瑶期姐姐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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