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元柏刚回来,萧恂将其宣进宫里留饭,陆偃相陪,为的是什么,谢知微哪有不清楚?
睡梦中,感觉到有人在身边,她眼睛都不睁,伸手便环住了对方的脖子,嘟囔道,“阿恂,别闹!”
萧恂心都化了,双手撑在床上,覆在她的身上,浅啄她的唇,柔声道,“湄湄,湄湄!”
谢知微也是气得狠了,她一阵后怕,若是伤着了孩子,可怎么说?
她还要脸吗?
萧恂得逞了,在床上滚着,哈哈地笑,“那我到哪里去睡?湄湄,你不能用这招惩罚我!”
萧恂做了几个深呼吸,低下头看着谢知微,握住她的手,贴在自己的胸口,“你再摸摸,是不是不紧张了?”
次日早朝过后,萧恂留了曾士毅说话,“曾阁老,夫人和令爱已经好久没进宫了吧?昨日皇后跟朕说,让朕问问,令爱和外孙女如今可好?”
“和离?谁不想和离,你看看周家那副嘴脸,简直是能把人气死,区区一个浙江按察使,真以为自己是皇亲贵胄啊!”
“啊?”曾大太太忙抹了一把眼泪,“你怎么不早说?这,我赶紧准备去!”
曾大太太低声问道,“珊儿呢?睡了?”
哪个正儿八经的人家愿意和一个把窑姐儿当外室养,有了子嗣后,还要弄进门来的人家结亲?
“也好,我陪你去!”
二人去宁寿宫的时候,皇太后正将一副画摆在桌子上,是一副《玄奘取经图》,看到二人过来,很高兴,“湄湄,你快来帮我看看,这副画如何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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