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皇太后指着这两名女子道,“这两个,你是没见过,前些日子,哀家把人叫进了宫里来,让皇后带过去服侍你,她跟你说过没有?”
这是在说她养的儿子活着的时候没有把国事处理好吗?
萧恂站起身来,一一听了,却也只是听听而已,听完了,道,“皇祖母,您也不能太偏心了些,只为孙儿一个人张罗也不好,眼下兄长们都在京中,要不,这两人还是先让给两位皇兄?”
太皇太后顿时沉下脸来,“这怎么行!长幼虽有别,尊卑也有序,你是皇帝,哪能让着他们?”
张清蓉以为李宝桢尊重她,笑道,“公公,太皇太后让我进宫,也是为了服侍皇上,这些活,我也该学着做!”
“萧怀怎么还不来?”
正说着,萧怀已经连滚带爬地进来了,“皇,皇上!”
萧恂睁开了眼睛,朝地上的人看了一眼,问道,“婚事筹备得怎么样了?”
“回皇上,已经妥当了,只等着请期了!”
“请什么期,朕看这个月都是好日子,趁早把事儿给办了!”
萧恂指着乔氏和张清蓉,“这两人,你带回去吧,你大婚,朕也没准备什么礼物,这两人是太皇太后为朕精挑细选的,朕一时也用不上,就赐给你了!”
此言一出,屋子里的人都震惊不已,乔氏最先反应过来,噗通一声跪在地上,凄厉地喊道,“皇上,妾身乃是皇上的人……”
“放肆!”李宝桢吓晕了,冲上去就朝乔氏掌嘴,“皇上既未要你侍寝,也未册封你,你敢胡说,污蔑皇上,当面欺君!”
萧恂抬眼看向她,见谢知微眼圈儿都红了,他心里明白是怎么回事,一阵阵沾沾自喜,却故意装作不知道,问道,“湄湄,你怎么了?是谁欺负你了?”
他难道不知道湄湄对他有多在乎吗?又何必再次试探?只为了满足自己这点虚荣心吗?
这是他心爱的女人,他捧在手心里疼都来不及,为何要让她担惊受怕受委屈?
萧恂将谢知微一把搂进了怀里,“那两个女人我让萧怀带出宫去了,我连一眼都没有看她们,你别胡思乱想,你应当知道我的心!”
谢知微越发觉得委屈,双手环过了他的脖子,“你刚才就是故意的!”
谢知微捂住了他的嘴,带着哭腔道,“你不许骂你自己!”
萧恂握住她的手,在唇上轻轻地吻了一下,“好,我不骂自己,我知道我是你的,你说不骂就不骂,但你不能再难过了,要不然显得我很……混账!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