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铭瞥了他一眼,说:“国子监,也要掺合进来?”
秦铭忍不住冷笑:“那我问你,你们院长……也就是祭酒大人,怎么不敢亲自来啊?”
助教一愣,想到了他来的时候祭酒大人说的话,于是开口:
秦铭笑了:“肩周炎犯了……腿脚不方便?你也信?”
秦铭笑了,说:“好啊,好,国子监牛逼啊,不过,你们这些生员很闲么?,都不用好好读书准备科举了?
一听这话,几百个生员脸色都黑了,不能参加科举,不能去秦家书馆买书?那他么不是要他们命?回家还不得被父母打死?
这一幕直接把苏老先生惊呆了,妈的,就都这么走了?挥一挥衣袖,不带走一片云彩?跟没来过似的?
于是,他看着秦铭说:“只会用威胁来对待我读书人吗?你这宵小之辈!”
苏老先生前进一步:“竖子,你满口胡言,李甫之事……”
可他不知感恩,却还纵火行凶,此等罪恶,本督问你他该不该死?在这等罪行面前,你三番五次说他无罪,你东南大儒,难道还要颠倒黑白?”
秦铭哈哈大笑:“什么时候,我暗网司官府办事,还要让你这个老东西信服?况且,你问问周围的百姓,我秦铭,可曾错杀一个贪官污吏?”
“总之,我们相信秦大人,那左相李甫,该死!”
也不知,是谁带头喊起了口号:
“左相李甫,该死!”
“左相李甫,该死……”
“东南大儒,蛮不讲理……”
“东南大儒,蛮不讲理……”
秦铭笑了,看向面色涨红的苏老先生,说:
“老东西,你还有什么话说?往你自称读书人,自称大儒,自以为名声大噪,可这天下人,支持的是我这种为百姓做事的人,而不是你这种迂腐不仁顽固不化的老匹夫!”
苏老先生面色越来越红,气的胸口都憋闷了,说道:“你说老夫是老匹夫?”
秦铭笑了:“难道不是吗?你自以为自己厉害,真是大儒啊?但你对天下做出了什么功绩?为读书人创造了什么好处?你把文化扩散?有把文化输出?有想过让人人读书?
秦铭见状却心想,还差些火候,得继续骂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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